Tuesday 9 October 2012

续 ... 2


坐在床上,写短讯给妈妈- Aunty Ruth, 看她在哪里。

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有很小声地呼喊声。
“哈咯 ~”我以为听不清楚,就不加理会。不到5秒,又一阵,“哈咯 ~”

朋友,写到这里,你是否毛骨悚然?不要害怕,我们都是上帝的儿女。有什么事情就奉主的命来驱赶。我是真的相信,因信得救,我深信的。

不知道的人,还真的会全身毛都会竖立起来。但是。。。
我跳起来,把窗帘一开!

是妈妈 – Aunty Ruth。

“哈哈哈哈! 哈哈哈哈!”她可爱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。就知道是她!

她是众弟兄姐妹的妈妈,我们属灵的妈妈。她来自印度尼西亚,有着宽容的心` 爱神的坚持` 义人一般的仗义, 我们永远的倾诉对象。志祥弟兄常常开他玩笑,介绍她给朋友认识的时候就说,“这是我的印尼庸人。”如果我们姐妹在,就会骂他。

“找死阿你。”但Aunty Ruth永远还是那模样,哈哈在那里大笑。 真服了她。
“嘿,你这是干嘛!”我翻了白眼。然后她就假装可怜无家可归的脸,在我窗外演戏。我没好气,叫她等会儿。

开了门。

“嘻嘻嘻!哈哈哈哈!”她总是笑颜迎人。“你好吗?”这是她懂得说几句中文。再来有“耶稣爱你”,“谢谢你”。没有了,和我们浑那么久,没有进步,是我们失败还是她不够勤快阿。


8 October, 2012


“来,坐。”按了热水壶的按钮,热一热水。“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锡菲尔?”
“刚刚送了鲁梅一家人回家。”她常是我们的司机。如果她可以办得到的,义不容辞的驾着她的四轮驱车从英国中部到南部维尔斯,或北上约克。再说,她不住在锡菲尔,她家在达比 - 锡菲尔的北部边界。但是她就是每天这样上上下下,只因她丈夫比较喜欢郊外的宁静,所以房子买在郊外。假期,还真的可以在她那里度假。

“吃过了吗?” 有时候真的没吃。
“我这里有中国糕饼店买来的蛋挞!”指着桌面上一盒的东西。水滚了,递了一杯热水给她。
“今晚就在这里睡吧!”
“我正有此意。哈哈哈哈!”

晕。我的卧室是双人床,我一个人只能睡一边,好浪费。偶尔她也会留下来,陪我。还是我陪她?她丈夫应该此刻在印度海洋上吧。她丈夫是货舱船的总工程师,一出海,起码要三或四个月才回来。她以前在印尼也是在甲板工作,是印尼港口的检察人员,没有她的签名印证,你的船可不能够靠海。那是陈年往事了吧,从嫁为人妻以来,就和金发碧眼的丈夫定居在英国了。

“Aunty Ruth!”是室友玲玲。应该也是听到她爽朗的笑声给迎出来了吧。

接下来,就是一顿畅谈。我们有说不完的话题,妈妈有她说不完的故事,当然有一些是重复性的,哈哈!但是我都会让她说,静静地听着。

续 ... 1

8 October, 2012
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没有,刚吃饱饭。。。 你刚回到家吗?”
“真好。刚回到家,没有饭吃。”
“吃你的头。”
“你的头比较好吃。”
“你又知道,你吃过吗?”
接下来,屏幕上出现很多生气脸的符号和人头像。我也回击了几个鬼脸的。

建华,吉隆玻人,是教会的弟兄,在英国读博士先修班。我们也称他叫伯伯,只因他有个老伯的脸孔,老人家的脾气,老人家的体格,老人家的思想。哎哟,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!忽然想起画皮这套电影,哈哈哈!

就是爱逗他。

“外面很冷。”他有回了几个字。
“是吗?我开了暖炉,不知道呢。”
“嗯,应该有两度而已。”
“两度???”刚才放工回家的途中,天气还是暖暖的,怎么一下子说冻就冻了。

啊。。。外面露宿街头的流浪汉怎么办。

“路上都闪亮亮的,很漂亮,但很滑。”
“是吗?”心痒痒的,想夺门而出。
“等我一下,我去看看!”
他回了汗脸。

开了房门,室友的门关着。走过走廊,用钥匙开了门,迎面而来一阵冷意。没有风,就是一个字 – 冻! 脚上拖着人字拖鞋,跨过门栏,停顿在门前。只是几秒钟,我可以感到那阵冷意,越来越逼近,参透我的毛绒外套,侵蚀我的五腑内脏,心也揪起来了。逃!

逃进屋子里,迅速把门关上。直透口气!

“你干什么啊?”回过头。室友手里拿着杯子站在走廊和厨房交界处。
“呵呵,没什么。建华说外面超级冷,就出去看看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玲玲翻了白眼,哈哈大笑的。“beh ta han!”

玲玲来自马六甲,有着峇峇和娘惹的血统,和我一样。我外婆是娘惹。

跑回房里。
打了几个字 “真的很冻耶!”
没有反应,该是去煮晚餐了吧。

一会,屏幕上回复是。。。
“白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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